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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缓缓上行，项渊一直横抱着熟睡的凌云木，说：“他在故渊发病，会让很多人把矛头指向我，不怪我怪谁？”
“那师兄不应该吃才对啊……”这里的逻辑孟小波有些想不通。
“吃了才能留下被害的证据，好让我拔掉毒瘤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我师兄在对付吴洪轩的过程中，还考虑着给你拔掉毒瘤的事？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他要喊自己有新冠病毒吗？那是为了让整个酒店被隔离，被严加管控，让那些毒瘤逃不出去。”
“我是听说了师兄发疯的事，可那不是因为药效吗？”
“药效是有，但不完全，他只吃了半颗，还没完全失去控制，该说什么该做什么，都心里有数。”
“果然……我的师兄太伟大了！”孟小波好生心疼，又问，“吃了半颗明天能好起来吗？”
“可以，不过要彻底排出毒素，至少三、四天吧。”
“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？师兄有病史……”
项渊沉默了，这让孟小波觉得一定有后遗症！还想开口问清楚的时候，对方冷森森地说：“孟小波，我真的很想往你嘴里塞一杆马桶塞子。”
好奇青年赶忙闭上了嘴巴。
电梯到了顶层，孟小波被总统套房的奢华震慑住了，一名大半夜还不睡觉的老者和“送外卖”的年轻人迎了出来，他们对项渊毕恭毕敬，尊称他为“少爷”。
项渊将人抱到主卧的大床上，轻手轻脚地脱掉他的鞋子，又将人扶起来脱了外衣，忽然转过头说：“你还站在这里干嘛？”
孟小波没反应过来，本来他看着他忙活觉得挺有意思的，这个大叔被喊为少爷却一点少爷架子也没有，反而亲力亲为对师兄事无巨细，亲兄弟也未必能感情这么好……
正想入非非时，忽然被质问，才明白过来，只好点头出去了。
孟小波到了大厅，看到那名老者还坐在沙发上，便点头问好。
老者面相和蔼又有些不怒自威，笑着说：“小伙子啊，你这么晚还寸步不离地跟着，想来跟凌少是很好的朋友了。”
“嗯，他是我师兄，我可佩服他了！”
“凌少确实很聪明，听说他一年跳了三级？”
“老爷爷，你连这个都知道？师兄的大名已经传到外面去了吗？”
老者笑而不语。
孟小波再跑进去看凌云木的时候，他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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